非常開心終於能寫到雲雀了~
雖然貼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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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在冷漠之下的那一絲溫柔,總是令我感到不知所措,卻又有一點點令人感到開心。】
春天來臨了,在並盛校園中的櫻花樹正值盛開的時節,滿天的櫻花飛舞在空中,美的令人驚豔。
百花盛開,同時也象徵了一個新的開始,那就是,阿綱等人順利升上了二年級。
在新學期的第一天,依照慣例要舉行入學和開學典禮,隨著三年級的學長姐們都順利地畢業了,剛升上一年級的學弟妹們都還散發著一股初生之犢的氣質,而不例外的,今年典禮的一切事務都由並盛風紀委員會一手包辦。
不論是哪個新生,只要聽過就讀過並盛的鄰居或是親朋好友說有關於並盛的事情,就一定會知道,風紀委員會,同等於並盛的學生會,擁有及掌握著一切事務的權利及力量,以及風紀的委員長,也就是站在頂端,最冷酷無情的不良少年,雲雀恭彌,他的恐怖之處。
開學典禮的日子,正好是個晴朗的好天氣,溫暖的陽光,令人不自覺地打起瞌睡,悠哉的氣息令學生們還無法改掉在春假期間所養成的懶散習性。
不過,對上崎夜來說,新學期的開始,可沒有這種閒情雅致來迎接新的開始。
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同時也是夜加入風紀之後最忙碌的一天,從一大早開始,夜便不斷在接待室、辦公室、體育館和各班級間來回奔波,送公文、招集各班代表、監督典禮會場的佈置,所有的一切都令夜忙得暈頭轉向,從到校開始,她甚至沒有時間去仔細看分班名單,一看到自己的名字後,便急急忙忙去新教室放了書包,然後直奔接待室執行她的工作。
雖然夜的工作很多,但她還是很細心的做每一項工作,無論是公文的內容還是其他事務的進度,她都處理地井井有條,連草壁都不得不承認,今天是他第一次這麼感激有夜加入風紀,有夜的幫忙,使得他比以往更加輕鬆許多,雖然,他還是忙得沒有時間停下手邊的確認工作。
「雲雀學長,我送新生資料來了。」夜抱著一疊已經高出她一個頭的資料來到了接待室。
「放著就出去吧。」雲雀說著,連頭都沒有抬起來,只是靜靜地拿著筆,不疾不徐地批改著公文,仔細一看,筆上還刻著並盛風紀的字樣呢。
「是的。」夜有精神地回答並向雲雀行了禮後,便轉頭急忙往體育館前進。
「...」直到夜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的另一頭,雲雀才停下手邊的動作,背往椅背靠了過去,無言地看著接待室的大門。
「接下來麻煩妳將這些表格交給各班的班代表之後,今天的工作就告一段落了。」好不容易終於在典禮開始前將場地準備妥當了,草壁交給夜一疊表格後說了。
「已經沒事了嗎?」夜接過表格後問,雖然場地是準備好了,但等到典禮結束後應該還會有很多事必須處理,雖然就算沒有自己草壁一樣處理的來,但夜還是希望自己多少能幫上一點忙。
「不,我是要妳先回去休息,等開學典禮結束後在來就可以了,」草壁說著,一邊整理著手邊的資料:「等等妳跟著我陪同委員長去巡視新生的狀況。」
「跟雲雀學長嗎?」
聽見夜的問句,這時草壁突然轉頭看著夜問:「既然妳已經是風紀的一員了,就該稱呼雲雀委員長,為什麼還叫學長?」
對於草壁的疑問,夜只是笑了笑,然後說道。
「因為,雲雀學長就是雲雀學長啊。」
說完,夜便一溜煙跑回了校舍。
「...真是的。」
聽見夜的回答,草壁只能苦笑。
希望加入風紀,卻不願以委員長稱呼雲雀,這女孩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過既然委員長都沒說什麼了,那應該也沒什麼關係吧。
× × ×
在發完各班的表格後,夜回到了新的班級。
「啊,夜妳忙完了嗎?」一進教室,迎面而來的是阿綱開心的臉。
「阿綱!」
不只是阿綱,還有映入眼簾的,皺著眉頭、一臉不太情願的獄寺、開懷大笑的山本、笑得很可愛的京子、微笑著的小花也全都在同一班,夜開心地走向他們。
「咦?本來大家都在不同班嗎?」夜驚訝的說。
「是啊,幸好是里包恩,我們才有機會分在同一班。」看阿綱一付開心的樣子,看來又能跟京子在同一班,他顯然是開心地不得了呢。
「哼,妳這傢伙,我們在拼命的時候妳居然不在。」獄寺抱怨著。
「哈哈,別這麼說嘛,夜也是很努力的啊。」
「夜,真的是太好了呢。」看到京子的笑容,夜也跟著微笑。
又能在一起,真的是太好了。
開學典禮結束後,夜和阿綱等人從典禮場走了出來。
「對了,夜妳今天都忙完了嗎?」在回教室的路途中,阿綱突然這麼問。
「嗯...等一下我還要跟著雲雀學長去巡視校園。」夜想了一下。
「巡視校園?」聽了夜的回答,山本感到有些奇怪。
「喂笨女人,十代目問妳有沒有空妳怎麼可以沒空啊!」獄寺在旁邊嚷嚷著,但被夜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忽略了。
「對啊,草壁學長好像是說...對了,說要去提醒一年級的新生的生活常規。」
...是要去給他們來個下馬威吧。
四周的同學都偷偷聽著他們的對話,並在心裡默默想著。
而聽到夜的話,大夥也無言了。
「這、這樣啊...」阿綱有點想擦額頭上冒出的無言汗水。
...雲雀學長果然恐怖。
「對了,你問這個做什麼?」突然,夜這麼問阿綱。
「啊不,也沒什麼事啦!」
看著阿綱好像有什麼是想要說,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樣子,在一旁的獄寺體內身為左右手的血開始燃燒了。
十代目正在煩惱,現在正是我身為左右手應該出場的時候了!
於是,獄寺開始思考該怎麼表達阿綱想要說的話,也開始陷入沉默,而一旁的山本則是看著獄寺的樣子覺得有趣。
「喂,」終於對這兩個一付要說不說的樣子而感到看不下去的夜總算開口了:「你們到底想說什麼啊,吞吞吐吐的樣子真是令人著急耶!」
「關妳什麼事啊,笨女人!」由於獄寺正很認真的思考要怎麼傳達阿綱的想法,所以對於夜的話,他不耐煩地就不經大腦反射性直接回嘴。
聽了獄寺的話,夜雖然想像平常一樣立刻回話,但一瞬間,她突然語塞了。
好像有什麼在一瞬間浮現在腦海中。
夜突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夜?」
「呃,那,時間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夜遲疑了,她沒有再開口,而用其他的藉口帶了過去。
但畢竟不能讓雲雀和草壁學長等太久,還是...不要問吧。
於是她對阿綱等人笑了笑,便轉身離開。
「咦?夜!」阿綱本來想再問她那放學有沒有空的,但夜已經跑的老遠了。
夜就這麼跑掉了,留下了錯愕的一群人。
「...那笨女人在搞什麼鬼?」獄寺皺著眉頭一付不解的樣子。
「夜?」望著夜離去的方向,山本也難得微微蹙眉。
「啊,結果還是沒跟她講。」阿綱抓著頭,有些懊惱的說。
我到底在結巴什麼啊!
...因為雲雀學長實在是太恐怖了,害我都不好意思開口。
「早知道就先開口了...」阿綱嘆了口氣,決定先回教室在說。
為什麼呢?
胸口,悶悶的。
夜往接待室的方向跑去,不知為何,胸口泛起了淡淡的苦悶。
和阿綱分手後的夜隨即來到了接待室,此時雲雀和草壁已經在裡頭了。
「那請走吧,委員長。」看到夜到了之後,草壁必恭必敬地對雲雀說。
「...」不知為何,當雲雀起身走向接待室的大門時,在他走到夜的身旁時,突然在夜的面前停下了腳步,一雙美麗的深藍鳳眼就這樣直直盯著夜看了一會兒。
「?」對於雲雀的視線夜有些茫然。
...我應該沒做什麼違反校規的事吧?
當夜才想開口詢問時,雲雀已經收回了視線,沉默地走出了大門。
雖然不知道原因,不過夜還是決定不要太過問這是會比較好,於是最後夜便跟著他和雲雀學長,一齊來到了一年級新生的教室。
「...那麼以上,是本校的校規,請大家遵守,不要敗壞了校內風紀。」草壁站在講台上,而夜和雲雀則站在前門旁聽著。
草壁就像是雲雀的代理人一樣,由草壁在各班宣導著要遵守校規,而雲雀只是站在一邊靜靜聽著草壁的演講,不發一語。在草壁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站在講台上,看起來更顯得有魄力,台下的新生們每個都繃緊了神經,仔細聽著草壁所講的每一句話,深怕只要聽漏一句,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但在那之中,當然也有幾個不怕死的小鬼在。
只見他們在台下,無視於草壁學長的演講,不停地在底下交頭接耳,低聲討論著。
『什麼嘛,風紀也沒什麼了不起,只不過長得比較高罷了。』
『就是啊,聽說站在旁邊那個比較瘦小的才是風紀的委員長,我看也沒多恐怖啊,我一拳就能解決他了。』
『別說這個了,你們看那個風紀的學姊,長得好可愛喔。』
『風紀怎麼會有女人啊。』
『別管那個啦,真的很可愛耶,等一下去跟她搭訕好了。』
『呦,人家才看不上你這種貨色...』
正當他們在底下竊竊私語時,突然,夜感覺到一陣風拂過她的面前,同時黑色的身影出現在夜的前方,剛好擋住了夜的視線。
然後-
碰!
一陣巨大的聲音,在教室裡響起,只見他們口中那個『瘦小』的風紀委員長,在他手中的閃耀銀色光輝的拐子,正插在台前黑板上的大洞裡。
此時全場一片寂靜,只見所有人都秉持住了呼吸,完全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地盯著台前散發出冰冷殺氣的人身上。
「敢擾亂並盛風紀,一律殺無赦。」
雲雀的臉上佈滿了寒霜,全場溫度頓時下降了好幾度,剛才在下面交頭接耳的新生也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深怕只要發出一丁點細小的聲音,等會就可能走不出這扇大門。
「這個洞,明天早上之前將它恢復原狀。」雲雀用冰冷的語氣對著眾人說。
「沒完成,就全部咬殺。」
說完,雲雀便轉身離開,雖然夜還搞不太清楚狀況,不過她還是匆匆跟著雲雀的腳步追了出去。
好、好可怕!
所有人完全臣服在雲雀恭彌,史上最恐怖的風紀委員長的力量之下。
「雲、雲雀學長!」夜在雲雀的後面不斷加快腳步,試圖追上雲雀,但雲雀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舊是不斷地往前進。
不知不覺,夜跟著雲雀來到了校舍的頂樓。
「雲雀學長?」到了頂樓,只見雲雀還是什麼話也沒說,最後,他終於停下了腳步,但下一秒,夜立刻感到不寒而慄。
因為雲雀拿出了他的拐子。
那個...現在是什麼情形?
「今天妳也能讓我痛快一下嗎?上崎 夜。」
然後,在雲雀轉過身面對夜的瞬間,夜也拿出了藏在裙襬中的鼓棒。
「痛痛痛,草壁學長你輕一點啦!」夜吃痛地喊著。
雲雀已經離開了頂樓,所以現在頂樓上只剩下夜和正在幫他治療的草壁哲矢。
「忍耐點。」草壁一邊上要一邊說了。
在夜和雲雀打鬥的期間,他一直站在逃生梯內側。
這個小娃真的很頑固,即使每次都被委員長打個渾身是傷,卻依然不曾逃走,總是無所畏懼地站在委員長面前,不曾害怕退卻。
「真是的,為什麼老是要跟委員長挑戰呢?」包紮好後,草壁變站起身,有些無奈的嘆著氣:「女孩子總是帶著傷也不好的。」
日子久了,其實草壁也注意到了,在一次次的戰鬥累積中,夜和雲雀打鬥的時間漸漸變長,而夜身上的傷,也在每一次戰鬥中逐漸減少,雖然夜依舊不曾贏過一次,但卻不難發現她越來越強了。
「嘿嘿。」對於草壁的感嘆,夜只能以傻笑做回應,看著夜的樣子,草壁苦笑著伸出手來摸了摸夜的頭,而夜也不禁嚇了一跳。
草壁的手真的很大,他一個手掌就要將夜的頭整個蓋住,他有些粗魯的拍了拍夜的頭說了。
「打起精神來吧!」
「咦?」
「其實妳從和我們會合後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對吧。」草壁說了,令夜有些吃驚。
「我想委員長應該也看出來了,所以才二話不說就結束了新生訓話。」
是這樣嗎?
其實夜覺得雲雀是因為心情不好才直接走人的說。
不過令夜比較驚訝的是,雲雀真的看出自己恍神嗎?
夜一直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的,可是沒想到他們都發現了,為什麼呢?
「我有這麼明顯嗎?」夜不禁低聲嘀咕著。
「好了,我還有事要去處理,妳先回去吧。」草壁順手將夜從地板上拉了起來,而夜也順從地離開了頂樓。
雖然離開了頂樓,但夜不知為何總覺得不太想回教室去。
或者應該說是不知道怎麼面對阿綱他們。
為什麼呢?
不知道為什麼,夜不知不覺竟走到了風紀專用,或者該說是委員長專用的接待室前。
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夜也不懂。
於是,夜拉開了接待室的門。
夜悄聲進到接待室,此時草壁學長也不在接待室而到別處去。
當夜關上接待室的門轉過身看向裡頭時,卻看到一幕令人驚訝的畫面。
那就是-
被譽為史上最令人感到恐怖害怕的風紀委員長,雲雀恭彌,此時正躺在接待室內的長型沙發上,沉沉熟睡。
看著已經闔上眼入眠的雲雀,夜反而有些緊張起來。
她靜靜地不發出任何聲音地走到雲雀身邊,她在雲雀所在的沙發前蹲了下來,偷偷注視著雲雀的睡臉。
望著雲雀,夜不禁暗暗想著。
雲雀學長...真的好隨性喔。
總是憑著自己的意識在行動,沒有人能夠約束他,也沒有人能控制他。
就像是,一片優遊自在的浮雲,在廣大的天空中,無拘無束。
只要像這樣繼續待在他身邊,我是不是也能像他一樣,做我自己想做的事,能夠勇敢說出我真正想說的話?
夜突然想起了上午,和阿綱談話時的心情。
為什麼會突然說不出話來?
其實夜心裡很清楚,清楚自己為何開不了口的原因,比任何人都清楚。
因為,她在害怕。
害怕什麼?
害怕,再次被傷害。
因為夜不敢確定,阿綱他們看待自己的感情是否就和他們在自己的心中一樣的,是如此地重要。
遙遠的記憶,冰冷的過去。
無法消除的,骸所留下的黑暗聲音。
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夜,過去那些無法抹去的傷痕。
所以,才會感到害怕。
即使她明白,阿綱他們是真的將自己當作是伙伴、是重要的人。
如果我也能像雲雀學長一樣,不受過去所拘束,是不是也能夠以真心來回應他們的感情呢?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夜趴在沙發邊也漸漸進入了睡夢中。
× × ×
「喂。」一聲擾人清夢的叫聲傳入了夜的耳邊。
誰啊...
「喂。」那聲音見夜沒有反應,於是又叫了一聲。
讓我在多睡一會兒啦...
被那叫聲吵醒,夜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微微睜開了眼睛。
不過在下一秒,夜馬上像裝了彈簧般跳了起來,意識馬上清醒了過來。
因為夜剛好看到了雲雀站在自己面前,臉色越來越難看,手中的拐子已經亮了出來。
「對、對不起!」夜繃緊了神經叫著。
啊啊,我居然睡著了,那不就被雲雀學長發現我在偷看他睡覺了嗎?
完蛋了,會被咬死的!
不過雲雀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默默地收回了手中的拐子,並轉身走向大門。
「走了。」他說。
「咦?」
走?到底要走去哪啊?
但隨即雲雀又回過頭瞪了她一眼,夜感覺到只要自己再說一個字,雲雀肯定會把拐子揮過來,所以她只好安靜跟在雲雀身後離開了接待室。
...該不會要把我帶到沒人的地方一次咬死我吧?
夜從來沒有這麼誠心的祈求神,保佑自己的生命。
就這樣,夜跟在雲雀身後,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著他離開了接待室。
雲雀其實是個相當沉默的人。
一路上,雲雀都不曾開口說過一句話,而夜也只能乖乖閉上嘴雲雀的速度很快,夜不敢開口要雲雀等她,只能努力加快自己的速度,緊緊跟在雲雀的後面。
他們離開了學校,走過了住宅區,最後來到了人聲鼎沸的並盛商店街。
「那個,雲雀學長,我們到底...?」最後,夜終於按耐不住,想要問他到底為什麼要帶自己來這。
「巡邏。」夜還沒開口問,雲雀便從口中吐出了這兩個字,這使得夜感到更加懷疑。
正當夜想追上雲雀時,雲雀卻先停下了腳步,害得夜一頭撞上了雲雀的背。
「?」夜吃痛地摸著臉時,熟悉的聲音便傳入了夜的耳中。
「咦?雲、雲雀學長!」阿綱緊張的聲音頓時傳入了夜的耳中,夜一聽到阿綱的聲音便抬起頭來。
「夜?」夜一從雲雀身後探出頭,山本便發現了她。
「笨女人原來妳在這裡啊,」獄寺還是一樣用不爽的語氣說著:「我們找了妳很久了,到底跑到哪去鬼混了妳!」
「找我?」
夜聽了獄寺的話,感到有些疑惑,這時她才發現阿綱他們的手上都提了大包小包的東西。
「是啊,那個,白天真的很抱歉,其實我是想問妳要不要和我們一起慶祝升上二年級,但妳又很忙所以才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聽了阿綱的解釋後,夜才終於恍然大悟。
「一起...慶祝嗎?」
「是啊,好不容易我們有能在同一班,當然要好好慶祝一下啦。」山本笑著說了。
「妳...不願意嗎?」阿綱有些擔心地問著。
「喂笨女人,妳可不能拒絕十代目的邀請喔!」獄寺雖然語氣不太好,但臉上卻還是掛著滿滿的笑意。
夜覺得有股暖意從心底擴散開來,看著大家的笑臉,她的臉不知為何都紅了起來。
同時也對無法完全信任他們的自己感到丟臉。
「草食動物就該有草食動物的樣子。」
就在下一秒,雲雀便轉身離開,在與夜擦身而過的瞬間,雲雀冷冷地在夜耳邊說了。
瞬間,夜馬上回過頭,只看見雲雀的背影逐漸遠離。
「那傢伙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不知道。」
看著雲雀離去的背影,大家都一頭霧水。
「那麼夜,一起回去吧。」
面對向西傾斜的落日,眾人的笑臉又再次映入夜的眼中,然後,阿綱對著夜伸出了手說了。
「嗯。」
然後,夜笑著點頭,並奔向眾人身邊。
× × ×
「乾杯!」
所有的人都聚在山本家一同慶祝,山本的爸爸也非常大方的請大家吃壽司。
「哈哈,真是熱鬧啊。」
「喔喔,好極限啊!」
「呵呵,大哥真是的。」
「嗯,小春能吃到這個好吃的東西好幸福啊。」
「隼人,我特別做了這個給你吃喔。」
「嗚,大姐!」
看著大家又笑又鬧的樣子,夜覺得好開心。
「對了夜,剛剛雲雀學長走前跟妳說了什麼啊?」
這時,阿綱突然這麼問夜。
「秘、密。」
夜神秘的笑了笑。
夜已深,雲雀站在接待室的窗前,望著天上明亮的月,背對著出現在門邊的草壁哲矢。
「委員長,為什麼呢?」
草壁低沉的嗓音率先打破了校園裡的寧靜,即使知道有可能會被雲雀咬殺,但草壁還是鼓起勇氣提問了。
對於這個要求來到委員長身邊的奇特女孩,雖然委員長總是一付不在乎的樣子,但草壁知道,委員長可能比自己,甚至比澤田綱吉那夥人更加了解這個女孩。
正因為了解,才會做出那些不經意的舉動吧。
彷彿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我想上崎自己也注意到了吧。
所以才會想跟在委員長身邊。
不僅僅是為了變強。
「因為她是草食動物啊。」
對於草壁的問題,雲雀沒有多做解釋,只是淡淡說了這句話。
因為是草食動物,所以才會群聚。
呵,一個渴望得到力量,卻又無法拋棄草食心態的少女嗎?
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嗎?
冰冷的深藍色眼眸中透露出了一絲絲愉悅的神情。
最後會成長成什麼樣子呢?
哼,就讓我好好期待一下吧。
望著月,雲雀又淡淡地笑了。
今晚,又是滿月。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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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想寫雲雀的甜文
但又不想把他寫崩壞...
依雲雀的個性要要進展可能真的要等上十年了...
(喂,你不積極點小夜會被其他人搶走的!!)
....俗話說得好有等待就有收穫
我會繼續堅持下去得,請不要拿出拐子....
下一集...嘿嘿嘿~
終於有自覺了嗎~呵呵
是誰呢~等下禮拜吧~(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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