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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集獄寺是主角喔~

 好不容易終於讓他當上主角了啊~

是說最近獄寺和山本的戲份真是少啊~

 

 

 

 

【當我回過神時,才真正了解到,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物。】

 

 

 

    當耀眼的陽光自窗外直射到房間內,房內的人依舊不為所動,只是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手中的煙老早就已經燒到盡頭了,但本人似乎不沒有發覺,只是沉默地看著前方,沉思著,令人摸不清他心中的想法。

 

    獄寺隼人此刻的心情非常差,他煩躁地撥弄著他那頭耀眼的銀髮,想著他現在的煩惱。

 

 

    --你在想著誰呢?

 

 

    不願承認,無論想了幾次獄寺隼人都不願意承認、也不想明白,此時此刻的這份心情、和渴望。

 

 

    「可惡...」他不耐煩地暗暗罵著。

 

 

    即使已經想了一整晚的時間,獄寺隼人依舊無法找出解決的方法。

 

 

    無論怎麼做都無法抹去、抹去不知何時駐入自己心中的那抹身影。

 

 

    還有那怎麼樣都無法忘懷的溫柔笑靨。

 

 

    「我到底在幹什麼...」

 

 

    然後,獄寺隼人豁然起身,一箭步粗魯地扭開門便往屋外走去。

 

 

 

    往學校的方向前進。

 

 

 

    × × ×

 

 

 

    現在是上課時間,台上的老師在台前認真講課,台下的學生在下頭振筆疾書,上崎夜也是台下的其中一個,只見她手中握著筆,似乎正努力抄寫著筆記,但是每抄寫幾個字,她的手就會突然停頓下來,她抬起頭偷偷往四周看了看,山本才剛從社團回來,現在用課本掩飾正呼呼大睡著;阿綱手撐著頭,似乎試圖想理解老師的講解卻力不從心,露出一臉苦惱的樣子;京子則是最乖巧的學生,她此時正認真地聽課、仔細地抄著筆記。

 

 

    最後,夜的視線落在位於前方正不屑聽課、而趴在桌上不知道是否在睡覺的獄寺隼人身上。

 

 

    自從修業旅行回來後獄寺就一直有些不對勁,是哪裡不對夜也說不上來,雖然夜也問過了山本,但山本卻覺得獄寺沒什麼不同,但不管夜怎麼想她總覺得獄寺的感覺就是不太一樣。

 

 

    --倒底是怎麼了呢?

 

 

 

    好不容易終於下課了,趁著獄寺替阿綱到福利社買午餐的時間,夜拉住了原本也要一起去的阿綱,想問問看他的想法。

 

 

    「阿綱,你有沒有覺得獄寺怪怪的?」

 

 

    然後,夜緩緩對阿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樣啊...」聽完了夜的話,阿綱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

 

 

    「我覺得,獄寺應該沒什麼不同啊。」

 

 

    「是這樣嗎...」

 

 

    「啊、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啦,畢竟我對於這種事實在是不太清楚,不過...」阿綱抓了抓頭,便說了。

 

 

    「為什麼只有夜有這種感覺呢?」

 

 

    「咦?」

 

 

    「我的意思是既然只有夜感覺得到獄寺的異狀,那是不是因為獄寺只有對妳的態度變得不一樣?」

 

 

    阿綱這麼說了,然後剛好在這個時候,獄寺和山本也回來了。

 

 

    「喲、夜妳在跟阿綱獎悄悄話啊。」

 

 

    「沒、沒有啊,啊、謝謝你順便幫我買飲料獄寺。」夜這麼對獄寺說了,而獄寺只是淡淡回應了一聲,而撇過頭不再回應。

 

 

    「真的沒有嗎...」平時的話應該會和自己鬥嘴的獄寺,現在卻什麼話也不說,夜時在不知道到底是哪裡變了。

 

 

    而看著夜一臉擔憂的模樣以及獄寺每當面對夜時憂鬱的樣子,阿綱不禁在心裡嘆氣。

 

 

    --我想獄寺大概是...

 

 

    獄寺反常的原因,還有為什麼只有夜注意到,這都應該是因為...

 

 

    「也真是難為他了...」

 

 

 

    「阿綱、一起過來吃吧。」

 

 

    「啊、來了。」

 

 

 

    × × ×

 

 

 

    今天是休假日,夜做完上午的弓道社的訓練之後,背著弓往阿綱家前進。

 

 

    那天在聽完阿綱的話之後,夜還是很擔心,經過了這幾天的思考後,最後夜決定直接問獄寺會比較好,這個時間獄寺一定會去找阿綱的,所以夜就直接去阿綱的家。

 

 

    才剛到阿綱家的轉角處時,夜突然看到獄寺正滿臉怒容地和另一名夜從沒見過的男孩子交談,而乎正準備拿出炸藥攻擊那個男孩,然後後者則露出一臉驚恐的表情。

 

 

 

    「獄寺,你在這裡做什麼?」

 

 

    感覺情況不對,夜趕緊走上前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當獄寺發現是自己後竟反常地收回炸彈,然後不發一語頭便往阿綱家走去,似乎不想理會夜的話。

 

 

    「真是的...」看著獄寺的背影,夜只能又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轉身面對方才被獄寺嚇到的男孩。

 

 

    那個男孩有著一頭紅棕色的頭髮,臉上的厚重眼鏡和膽怯的模樣夜卻一瞬間覺得十分眼熟。

 

 

    「不好意思,請問你沒事吧?」

 

 

    夜伸出手,試圖將跌坐在地上的男孩拉起,只見男孩雖然是一臉驚恐的模樣,但他還是怯怯地回握著夜的手、接受了夜的好意。

 

 

    「謝、謝謝。」

 

 

    當眼前的男孩回握住自己的手的瞬間,夜感覺到全身彷彿通了電一般,一股奇怪的感覺遍佈了全身上下的細胞,讓夜不禁瞬間加重了握著男孩的手的力道。

 

 

    「入江...正一?」

 

 

    夜不自覺竟緩緩念出這個名字,而男孩在聽到這個名字時不禁也感到驚訝。

 

 

    「咦?你怎麼知道...」

 

 

    在男孩話還沒有說完前,突然他們的後方傳來了一陣哀嚎聲,一回過頭只見獄寺臉色發青地躺在馬路上抽蓄,而他的面前正是恰巧在院子裡做日光浴的碧洋琪。

 

 

    「隼人真是的,又睡在這種地方了。」從阿綱家大門走出來的碧洋琪說了。

 

 

    --居然還是完全沒有自覺啊...

 

 

    然後夜趕緊跑到獄寺身邊,只見獄寺早已經昏了過去,夜只好扶著他進到阿綱家休息。

 

 

    這時夜似乎忘了方才那種不尋常的感覺,也忘了剛才的那名少年。

 

 

    身後似乎還傳來了那名少年膽怯的聲音,不過夜並沒有理會。

 

 

    直到很久以後她才想起來,這一天的事、以及那名萍水相逢的男孩。

 

 

    --那個名為入江正一的少年。

 

 

 

 

    在夜帶著獄寺借用阿綱的房間讓他休息時,夜也順勢留在房內照顧他。

 

 

    今天屋外不知為何十分吵雜,但屋內卻顯得十分安靜,夜坐在床邊看著獄寺痛苦的樣子,臉上還直冒汗,夜趕緊拿起毛巾輕輕為他擦拭著汗水。

 

 

    --真是的,不知道這種毛病能不能改正過來呢。

 

 

    當夜一邊替獄寺擦拭著汗一邊想著的時候,突然有人制止了夜的動作,夜驚愕地看著眼前捉住自己的手的人,是依舊處於昏迷狀態的獄寺。

 

 

    「不要...碰我...」

 

 

    獄寺似乎還尚未清醒,只見他捉住夜的那隻手似乎並沒有使上力,他痛苦地喃喃念著,手卻沒有放開。

 

 

    看到這樣的情況,夜只能苦笑。

 

 

    --真是的,就連在睡夢中還是這麼愛逞強啊。

 

 

 

    就在這個時候,從窗外傳來了車子的引擎聲,往窗外一看,夜發現一台台高級轎車停在阿綱家前面,是迪諾和他的部下來了。

 

 

    看著樓下迪諾先生正和阿綱聊天時,一個熟悉的人影也從轉角處出現在阿綱他們面前。

 

 

    「是雲雀學長啊...」

 

 

    望著下方已經舉起拐子打算和迪諾打的雲雀,和迪諾先生困擾的表情夜不禁輕笑著,這時不知道是不是雲雀注意到了,只有一瞬間他抬起頭來望向阿綱房間的窗戶,正巧與夜四眼交接。

 

 

    剛好就在這時藍波和一平也剛好跑到了房子外頭,一平一見到雲雀,筒子定時炸彈便立刻引發了,沒有部下在身邊的迪諾和阿綱被炸得灰頭土臉,而雲雀和里包恩則警覺地及時跳上屋頂以免遭到波及。

 

 

    看著這樣的狀況,夜不禁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是一種很溫柔的笑容。

 

 

    而躺在床上的人則不知道何時已睜看了碧綠的雙眸,他正淡淡地看著望向窗外看的少女,和她的笑容。

 

 

    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 ×

 

 

 

    隔天,夜在學校幾乎一整個早上都沒有看到獄寺的身影,問阿綱和山本他們,也不知道獄寺跑到哪裡去了,早上只看見他出教室後就沒再進來了,夜想了想,隱約猜出獄寺會到哪裡去,於是在午休時便往那個地方去尋找獄寺,那就是保健室。

 

 

    「打擾了。」

 

 

    夜輕輕推開保健室的門,裡頭依舊如往常看不見夏馬爾的身影,保健室裡很安靜,因為學校裡的學生幾乎都很健康,所以平常很少會有人跑來保健室,而且夏馬爾也經常偷跑出去泡妞,所以保健室自然而然就成了翹課的最佳地點了。

 

 

    夜走進保健室之後,悄悄走向病床那裡,也看到了那名有著一頭崔燦銀髮的少年正躺在裡頭。

 

 

    「獄寺。」

 

 

    夜輕輕叫著那個人的名字,而後者彷彿像觸電般一聽到來者的聲音,身體不自覺震了一下。

 

 

    「...妳來這裡做什麼?」

 

 

    最後,他開口了,不過不知為何他卻沒有轉過身面向夜,看著獄寺背向自己,夜並不感到生氣,她淡淡地說了。

 

 

    「我想和你談談。」夜說,而獄寺卻又再度沉默,良久,他只慢慢吐出了幾個字。

 

 

    「我和妳沒什麼好說的。」

 

 

    聽到獄寺的話,夜也開始有些不高興了,不過她還是維持著應有的禮貌說了。

 

 

    「喔?這就是你這一陣子躲著我的原因嗎?」

 

 

    面對夜這樣的質問,獄寺以沉默回應,這樣的反應令夜感覺自己的情緒隨時都會爆發。

 

 

    她用壓抑的聲音繼續說了。

 

 

    「獄寺隼人,沒想到你這麼膽小,」夜說著,語氣也越來越急促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這麼討厭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在生什麼氣,不管我怎麼問你都不願意開口,你一直都在逃避不是嗎?明明我們就是夥伴不是嗎?為什麼你就是什麼都不肯說!」

 

 

    夜很生氣,她明白獄寺這樣一定有什麼原因,而且一定跟自己脫不了關係,可是獄寺卻不肯告訴自己,她知道獄寺很溫柔,所以他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但是看他這樣夜實在沒辦法對他置之不理。

 

 

    「你打算要一直這樣下去嗎?」

 

 

    最後,夜低下聲來說了。

 

 

    「繼續欺騙我、欺騙你自己的心嗎?」

 

 

    當夜話說完時,獄寺突然從病床上坐了起來,但他依舊沒有看著夜,而是低著頭,雙手緊握著拳頭,彷彿再忍耐著什麼,卻依然沒有開口。

 

 

    看著獄寺這個樣子,夜輕聲嘆了口氣,或許是自己話說得太急了,獄寺本然就不願對阿綱以外的人袒露真心,自己這樣逼他也無濟於事,當夜打算轉身離開病床旁時,突然她的手被身後的人拉住了,只是一瞬間,夜的視線立刻從布簾變成朝向天花板,背後柔軟的觸感令夜有些反應不過來,只見獄寺的臉出現在自己眼前,在好近好近的地方。

 

 

    「獄...寺?」

 

 

    夜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將自己壓倒在病床上的獄寺,意外地夜並不感到害怕或是緊張,因為此刻獄寺的表情是如此地痛苦、掙扎而無奈。

 

 

    「為什麼要露出這樣的表情呢?」夜伸手輕輕撫摸著獄寺的臉頰,而獄寺並沒有反抗,夜所觸碰到的是個十分灼熱的肌膚,夜就這樣看著獄寺,向是對一個犯錯正在哭泣的孩子似的,她輕輕問了。

 

 

    「我...傷害到你了嗎?」

 

 

    不希望他露出這樣的表情、不喜歡因為自己讓他深陷苦惱,希望他像平常一樣燦爛地笑、囂張地宣揚他的理念、看著他生氣的模樣,看著他每天都開心地待在阿綱身邊。

 

 

    希望他能活得像自己。

 

 

 

    「妳...喜歡上那個傢伙了?」

 

 

    突然間獄寺無裡頭的說了,夜的表情瞬間僵住了。

 

 

    「什...麼?」

 

 

    一時之間夜完全無法理解獄寺所說的話,此時的獄寺眼神專注地令夜感到震驚,所以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而獄寺看著夜的樣子,沉默籠罩在兩人之間,過了許久後,突然他笑了,這些日子以來夜第一次看到獄寺笑的樣子,不禁有些傻住。

 

 

    而獄寺並沒有在說些什麼,他下了病床並順手將夜拉起來,還輕輕戳了一下夜的額頭。

 

 

    「笨女人,被人壓在床上可不能還這樣發呆啊。」

 

 

    「...我才不是笨蛋呢。」

 

 

    聽到獄寺這麼說,夜有些倔強地回答並不滿地嘟起嘴,看到夜這個樣子,獄寺有笑著伸出手拍了拍夜的頭然後說了。

 

 

    「哈哈、走啦,回去找十代目了。」

 

 

    雖然獄寺到最後還是沒有回答夜的問題,但看到獄寺終於打起了精神,雖然感到困惑但夜也不再說些什麼了,而跟著獄寺一同離開了保健室。

 

 

 

    「喜歡嗎...」

 

 

    離開前夜想起了獄寺剛才脫口而出的話。

 

 

    不知為何心噗通噗通地加快了速度。

 

 

 

    × × ×

 

 

 

    獄寺隼人笑著回到了正常生活中。

 

 

    在他來到澤田綱吉身邊時,第一件事便是向他懺悔自己這幾天的反常。

 

 

    --這樣的不成熟實在有失自己身為十代目左右手的身分。

 

 

    看著澤田綱吉和他身旁的兩人燦爛的笑容,自己不禁有些惱怒。

 

 

    總覺得先前為了這種小事的自己非常愚蠢,當他看到少女一臉茫然得表情時不知為何他感到好笑,覺得自己真的很可笑。

 

 

    自從那天目睹少女和那個傢伙那十分曖昧的互動後自己一直感到焦躁不安,看著少女只對他所露出的那種笑容令自己感到十分生氣。

 

 

    --為何感到憤怒又為何感到煩躁?

 

 

    其實原因自己早就知道了,只是自己一直不願去正視這樣的事實。

 

 

    自己不是笨蛋,所以他早就發現了。

 

 

    無論是那個棒球笨蛋太過於明顯的反應、自己的失常、還是雲雀那傢伙莫名其妙的各種舉動,那所有的一切都代表著一個再簡單不過的意義。

 

 

    那就是在乎。

 

 

 

    沒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不論自己、山本還是雲雀都開始在意這名突然出現在身邊的少女,這個擁有美麗笑靨的少女。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開始在意起那個喜歡傻笑的少女,當自己真正察覺時,他發現自己的目光早已無法自少女的身上移開了,自己開始注意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每當她對著自己笑時、和自己拌嘴時、待在身邊時,心總是不自覺渴望著更多,希望她再多看自己一眼、希望他再靠近自己一點、希望他的眼中只有自己的身影。

 

 

    --自己竟變得如此貪婪了。

 

 

    明明發誓過心中永遠只有對十代目的忠誠,但曾幾何時她卻佔據了自己的心,並且不斷地擴大、擴大,大到自己難以控制。

 

 

    一時之間真的無法接受,當他赫然發覺少女對那個人有著不一樣的神情時,他才驚覺自己竟有著這樣的感情,他無法接受當自己發覺自己的心情的同時,他也發現了自己的不堪。

 

 

    所以他也發現了存在於山本眼中那份深刻的心情以及淡淡的寂寞,因為他發現自己和他此時的心情竟是如此地相似。

 

 

    所以他也拒絕了這樣的感情,因為實在是太醜惡了。

 

 

 

    --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心情呢?

 

 

    可以說是難以置信、就連自己都無法相信,這樣如此無奈、毫無防備的心情,這麼突如其來的愛戀。

 

 

    希望她能待在身邊,希望她看著自己,希望自己能守在她身邊,希望能成為她重要的存在。

 

 

    即使這違背了當初自己對澤田綱吉所做的承諾。

 

 

 

    或許就是因為她那如此單純、只對自己的信任,才會讓自己不知不覺間敞開胸懷、接受她的存在,也希望有一天她的心裡也會有『獄寺隼人』這個人的存在。

 

 

 

    『妳...喜歡上那個傢伙了?』

 

 

 

    當他這麼這麼問著少女時,他在少女的眼中發現了驚愕。

 

 

    --原來她這麼遲鈍呢,果然是個笨女人。

 

 

    獄寺隼人笑了、大聲地笑了。

 

 

 

    --或許並不需要如此擔心。

 

 

    看著滿臉笑容的少女,他心想。

 

 

    --就先這麼保持原狀也不錯。

 

 

 

    能夠這樣煩惱也是種幸福吧。

 

 

    總有一天一定能找到的,能夠同時實現對尊敬之人的承諾以及自己希望的方法。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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