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新年快樂啊~

話說雖然是新年

但是應該有很多人都在準備期末考~

這個時候我應該已經被禁筆了吧...(因為這篇是事先貼上來的)

那快沒文可以貼了!!!!

......

總之,會有辦法的啦~

 

 

【我想要勇氣,才能繼續待在你們身邊,繼續走下去。】

 

    所有的一切都發生的太過於突然了。

 

    一時之間上崎 夜還無法掌握目前的狀況。

 

    但在金屬的槍身與敵人的劍所擦撞出的火花的瞬間讓夜更加清楚地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

 

    危險。

 

 

 

    當一瞬間眼前的視線被煙霧所遮蔽時,阿綱簡直無法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

 

    原本只是山本他們為了讓自己散心而一塊出來玩的,在好不容易能和京子單獨相處時,居然從天上掉下來了一名少年,而且居然還這麼剛好壓在自己身上。

 

    那名奇怪的少年一看到自己便稱呼公子,神色慌張的樣子令人有非常不好的預感,就在阿綱突然發現少年的頭上燃燒著死氣之炎時,接下來的事,是他自己以前從未想過會發生的事。

 

    當充滿煙硝味的煙霧散去時,從煙霧中走出來的銀色長髮男子,充滿惡意的眼神和是血的笑容更佳令阿綱感到不寒而慄,在打飛了那名少年後,男子轉而舉著劍,逼問著阿綱和那名陌生少年的關係,就在那名男子的劍準備揮向阿綱時,滿天的炸藥,往男子的方向飛了過來。

 

   「有種你就對他下手,我不會放過你的。」在散去的煙霧之中,獄寺和山本出現了。

 

    「就是這樣,讓我來對付你吧。」而山本不知何時拿著里包恩給的,揮出後會變成刀的球棒出現在山本手上。

 

    「不行啊!」對於即時站出來幫忙的獄寺和山本,那名少年卻驚慌地大叫著,不過已經來不及了。

 

    只是一瞬間,雙方的實力差距卻明顯地呈現出來了。

 

    勝負一瞬間就確定了,奮勇迎敵的山本和獄寺在尚未擊中對方前就先被打倒了,全都倒地不起。

 

    「哈哈,根本就不堪一擊嘛,」銀髮男子大肆嘲笑著:「去死吧。」

 

    就在男子要對倒在地上的兩人揮出致命的一擊時,一抹嬌小的金色身影像風一樣出現在獄寺面前,雙手舉著一黑一白的雙槍,用槍身及時擋住了男子的攻擊,此時,少女的眼神變得尖銳,完全看不到平時溫柔的神色,冷漠的表情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般,與眼前的敵人對弈著。

 

    絕對不能鬆懈!

 

    他很強,光是感受男子身上所散發出的殺氣就可以知道他的強悍。

 

    一不留神是會輸的。

 

    看著擋住自己的嬌小少女,男子不禁感趣地打量著夜。

 

    「喔,這次換妳這小女孩來找死嗎?」男子退後了一步,像是盯上了獵物般地看著夜。

 

 

    比起剛才那兩個人,眼前的少女所散發出來的氣勢顯得更加地不同。

 

    拿槍。

 

    看著夜的雙槍,那人更加感到有興趣,使用雙槍的少女,就讓他來陪這個小鬼過幾招吧。

 

 

    「對女人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喔。」

 

 

    好快!

 

    男子的速度就像是鮑般的敏捷,光是閃躲他一招招致命的攻擊夜就顯得十分吃力了,能夠反擊的機會更是微小,男子就像是訓練有素的殺手,招招直逼要害,有好幾次夜差點就被擊中了,幸好平日被雲雀訓練出的反射動作在此時發揮了作用,在幾次閃避攻擊後,夜才終於逮到機會,舉起槍瞬間朝那人開槍,但是...

 

    「喂,妳是看不起我嗎?」

 

    只是瞬間,男子便揮劍將子彈全都擋了下來,然後他突然發火了。

 

    身為一名暗殺者,男子不論是多小的攻擊,都一定會瞄準對方的要害,用最短得時間將目標除掉事他的鐵則,然而,他故意留了空隙就是想看少女會如何攻擊,沒想到少女居然全都避開了要害,朝著不痛不癢的地方開槍,這對自視甚高的他來說,是非常嚴重的汙辱。

 

    「小女孩,太天真可只有死路一條啊!」

 

    說完,男子瞬間來到了夜的面前。

 

    完了!

 

    夜想閃避,但男子已經使出攻擊了。

 

    溫熱鮮紅的血簌簌地自夜白皙的手臂滴落,染紅了夜純白的制服,也染紅了街道。

 

    「夜!」阿綱大叫著,但卻無法阻止夜的落敗。

 

    「我是S.史庫瓦羅,如果沒死的話就給我記起來吧。」男子狂妄的笑了,那樣的笑容夜總覺得似曾相識。

 

    然後,夜的身體就像垃圾一樣,被男子踢飛出去,夜傷痕累累的身體直接撞上了路邊的花台。

 

    「史庫瓦羅...」

 

    夜覺得全身的骨頭彷彿都要散開了,身體痛得像是被撕裂般幾乎都要暈眩過去。

 

    喃喃念著那人的名字,夜就這麼昏過去了。

 

 

 

 

    戰鬥結束了,那名自稱史庫瓦羅的男子帶著少年巴吉爾身上的彭哥列戒指離開了。

 

    幸好阿綱的師兄,迪諾及時趕來,阿綱等人終於撿回了一條命。

 

    迪諾背著受傷的巴吉爾,而在里包恩的命令下阿綱背起已經昏迷不醒的夜準備搭上迪諾先生的車前往醫院。

 

    而原本想要跟去的山本和獄寺則被里包恩給攔了下來。

 

    「你們回去吧,以你們現在的戰鬥能力去了也只會礙手礙腳而已,」拉了拉帽子,里包恩很現實地說:「就連夜,為了保護你們也受了不小的傷害,讓一個女孩子來保護你們,也太遜了吧。」

 

    里包恩的話狠狠刺在獄寺和山本的心頭上,看著躺在阿綱背上傷痕累累的夜,頓時兩人的臉上都充滿的陰影。

 

    「里包恩,你說得太過分了吧。」阿綱和里包恩逐漸遠離了依舊沉默留在原地的山本和獄寺,阿綱有些擔心的說。

 

    「我說的是事實,而那兩個傢伙自己應該也知道,輸的那麼慘,想必一定很不安心吧。」

 

    里包恩說著,也看了看阿綱背上依舊昏迷的夜。

 

    「不過沒想到夜這麼強呢,她居然和一下子就打敗山本和獄寺的那個長毛對打這麼久。」回想起剛剛夜戰鬥的畫面,阿綱不禁心有戚戚焉。

 

    那時夜所散發出來的感覺,不免令阿綱有些驚訝,沒想到平時溫柔的夜會露出那種表情。

 

    總覺得那種感覺似乎在哪裡有感覺到過。

 

    有點深沉卻又純粹的殺意。

 

    「因為夜一直都很努力啊。」

 

    無論是習慣性的體能鍛練,還是每天忍著渾身的傷和雲雀對打,夜從來不曾怠惰過,只是不斷地想往上爬,讓自己變得更強,讓自己有能力能和他們站在同一個立場,甚至保護他們。

 

    為了實現自己的願望。

 

    不過,夜也已經到了極限了吧。

 

    尚未發育完全的身體,卻接受這樣的鍛鍊,能到這種地步也已經超出預期了。

 

    畢竟還只是個小女孩啊。

 

    「跟夜比起來蠢綱實在太懶散了,你要好好跟她學習啊。」

 

    對於里包恩的話,阿綱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 × ×

 

 

    恐懼。

 

    炙熱危險的感情無情地侵入夜的心中。

 

    然而,自心底深處因這份炙熱所產生的回應,卻是宛如黑暗般冰冷的恐懼。

 

    是誰?

 

    在燃燒著,在某處燃燒著。

 

    隱藏在最深處,最炙熱的感情,如同火焰般在熊熊燃燒著。

 

    強烈的慾望,自黑暗深處完全爆發出來。

 

    是誰?

 

    絕不向任何人低頭的高傲,無人能敵的氣勢,具備一切的王者。

 

    然而,卻缺少著最重要的『東西』。

 

    無止盡的憤怒,化成火焰,打算燒毀一切。

 

    精心安排的完美劇本,能將一切阻礙摧毀的力量。

 

    你到底是誰?

 

    如同鮮血般,充滿著野心與憤怒的雙眼,在注視著一切。

 

 

    × × ×

 

 

    夜緩緩地睜開了雙眼,映入眼廉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這裡是...?

 

    「夜,妳醒了嗎?」從耳邊傳來了稚嫩的嗓音,說話的是一名穿著西裝的小嬰兒。

 

    「里包恩先生...」夜試著想坐起來,但在她動的同時,全身馬上又引起了一陣激烈的疼動。

 

    「暫時好好休息吧,妳現在受的傷可不是一下子就會好起來的。」里包恩說著,邊從床上跳了下來。

 

    「可是...」

 

    「不用擔心阿綱他們,他們會有辦法面對目前的狀況的。」里包恩打開了房間的門,離開前他說。

 

    「快點好起來吧,為了妳自己也為了他們。」

 

    關上了門,四周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

 

 

    不甘心。

 

    明明努力了那麼久,最後還是什麼忙也幫不上。

 

    最後,還是讓他們擔心了。

 

 

    努力將手臂伸向空中,試著抓住什麼,卻又什麼也抓不住。

 

    「真是沒用啊,這雙手...」

 

    如果無法保護重要的東西,那一切都毫無意義了。

 

    夜無力地用手臂試圖遮住臉,不想讓任何人,甚至是自己看到這副狼狽的模樣。

 

 

 

 

    過了幾天,夜出院了,拒絕了迪諾提議繼續休養,夜暫時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羅馬力歐,你覺得怎麼樣?」迪諾從醫院的窗口看了下去,望著夜離開的背影,這麼問著站在自己身邊忠心的部下。

 

    「夜小姐身上的傷雖然大致是痊癒了,不過被史庫瓦羅所砍傷的左手臂可能會留下的疤痕。」夜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幾乎都是羅馬力歐親自為她治療的,所以他非常清楚,也很遺憾會在這小小的少女身上留下無法抹滅的傷痕。

 

    「身體上的傷總有一天可以復原的,但是心呢?」

 

    望著少女嬌小的背影,迪諾有些擔心說了。

 

    「讓一個這樣的女孩進入我們的世界,這樣真的好嗎?」

 

    「既然是里包恩先生決定的,我想必有他的道理吧。」對於自家Boss的話,羅馬力歐只能這樣回答了。

 

    「或許是吧...」

 

    讓這群還只是孩子的少年少女提早面對這世界的黑暗,不會太殘酷了嗎?

 

 

    × × ×

 

 

    出院之後,夜回到了學校,聽里包恩說了才知道阿綱他們全都向學校請了長假,為十天後即將面對的敵人開始了嚴格的修行。

 

    為了抵抗來自義大利本部的祕密暗殺部隊瓦利亞的襲擊,也為了守護住由門外顧問交付給他們的半枚彭哥列戒指,也就是身為六名守護者及彭哥列繼承人的証明,阿綱、山本、獄寺、了平,就連雲雀學長都由各自的家庭教師來進行訓練。

 

    夜看過了每個人的修行狀況,也很清楚只要熬過了這十天的修行,大家一定都會有大幅度的成長。

 

    但即使如此,面對號稱彭哥列最強部隊的瓦利亞,這仍舊是場危險的賭注。

 

    但,也只能相信他們了。

 

 

 

    回到了學校,由於雲雀學長也正在和跳馬迪諾進行修練,所以風紀的工作也暫時停了下來,夜沒有回班上,事實上她也無心上課,她再次換上的弓箭部的練習服,站在練習場上,不停得將箭射出。

 

    「瞄準,射擊;瞄準,射擊;瞄準,射擊...」

 

    好幾個小時就這麼過去了,夜在這段時間內不停地重複著同樣的動作,拉弓,將箭射出,嘴裡也不停念著同樣的話語,在遙遠一頭的箭靶上早就插著滿滿的箭矢,射在中心上頭的箭,不知道是第幾根被重複釘了上去,夜不停地練著,一刻也沒有停下來休息,即使長時間舉著弓的手早在發抖,拉弦的手指早就被摩出血了,夜依舊不肯停下來。

 

    不甘心。

 

    對於無法保護他們的自己,夜感到生氣。

 

    最後還是必須讓他們來保護自己。

 

    夜也很清楚,在這場戰役中,已經沒有自己幫得上忙的地方了。

 

    不論是實力的差距,還是其他必備的要素,夜都無法幫上忙。

 

    對於這樣的自己夜感到十分無力,以及不甘心。

 

    所以即使知道這樣的訓練對自己來說一點意義也沒有,但除了這樣,夜無法平息心裡頭這股焦躁感。

 

    她沒辦法像京子她們一樣什麼也不問,默默待在後線;也無法像碧洋琪一樣靜靜等待他們回來,只能在一旁為他們加油而什麼也不做,夜做不到,也無法這麼做。

 

 

    「可愛的小姐,這樣毫無目的的練習是不行的喔。」

 

    突然間,一名陌生男子的聲音,迴盪在空盪盪的練習場中,一名穿著鮮橘色工作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夜的身後。

 

    「想要變強是有方法的,而且也需要耐心的,」男子走到夜的面前,拿走了夜一直緊握在手中的弓笑著對她說了:「想要保護別人前,妳應該做到的是先保護好妳自己喔。」

 

    聽到男子這麼說,夜抿著嘴低著頭看著自己已經傷痕累累的手,彷彿是察覺到她情緒的波動,男子伸手撫摸著夜的頭對她說。

 

    「要不要跟著我修練一陣子呢?」

 

 

    × × ×

 

  艷陽高照。

 

  天空上甚至不見半朵浮雲,在這麼晴空萬里的溫暖日子,此時位於並盛山深處的森林卻十分地不平靜。

 

  一聲聲的巨響劃過天際,驚動了森林中正在打瞌睡的鳥兒們。

 

  鳥兒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般,紛紛逃離了自己的窩。

 

  有兩個身影,來回快速地穿梭在林間,迅速的身影令人看不清真實的樣貌。

 

  唯一確定的是,那一聲聲巨響是源自於其中一人手中的黑白雙槍--銀犽和黑月。

 

 

 

  而在另一頭修行的阿綱似乎也感受到了森林中的不平靜。

 

  「里包恩,那是什麼聲音?」

 

  望向聲音的來源,阿綱有些擔心地問。

 

  不久前才發現獄寺自己居然毫無效率地自我修行而把自己搞得滿身是傷,所以阿綱很擔心會不會又發生同樣的狀況。

 

  不過里包恩看起來則是對這巨響絲毫不敢到吃驚。

 

  「大概是那傢伙的修行也開始了吧。」彷彿早就知道般,里包恩望著聲音的方向說。

 

  「那傢伙?」

 

  「身為家族中的一份子,她的力量也是必要的,一定會有所幫助...」

 

  看著里包恩喃喃自語地說著,阿綱有些焦急的追問。

 

  「你說的到底是誰啊?」

 

  雖然阿綱想繼續問下去,不過里包恩這時又給了他一腳。

 

  「唔!好痛!」

 

  「與其有時間擔心別人不如專心修行吧,分心的話可是會喪命的喔。」

 

  對於那頭的騷動,里包恩不再表示什麼,只是微笑了。

 

 

 

 

 

  在經過危險的修練後,阿綱好不容易可以稍微休息一下,正當他想繼續追問里包恩剛才的話題時,里包恩卻不見蹤影。

 

  這時的里包恩來到了森林的深處,對著背對樹幹,身穿橘色工作服的男子說話。

 

  「你們發出的噪音真大,想嚇醒森林中所有動物嗎?」

 

  聽了身後身形嬌小的有人這麼說著,男子不禁露出了微笑。

 

  「哈哈,抱歉抱歉,只是因為太久沒那麼興奮了,所以有點衝過頭了。」

 

  看著此時靠坐在另一頭樹幹上那抹金色的身影,男子不禁有些開心地說著。

 

  「那訓練的如何了?」同樣看著那抹身影正疲憊的喘著氣,里包恩又問。

 

  「哈哈,看來你真的很關心她呢,朋友。」橘色工作服的男人感到有趣的說,而里包恩則不以為意。

 

  「別說傻話了,她可是你兒子所重視的家族成員中一啊,家光。」

 

  「是啊。」看著那名少女,家光露出了難得溫柔的微笑。

 

  「她很強呢,她的學習十分地迅速,彷彿天生就有這方面的潛力,雖然不是守護者的一
員,但只要加以訓練應該也能跟他們並駕齊驅吧。」

 

  望著少女的側臉,家光的臉上充滿了讚許。

 

  「不過最重要的是她堅定的信念。」

 

  不放棄任何一絲機會,也要試著幫助夥伴。

 

  家光有些驕傲的說著,彷彿是在誇耀自己的女兒般:「而且也長得很可愛,你真的很有眼光呢,朋友。」

 

 

  「那當然,我可是超一流的家庭教師呢。」


  望著少女的身影,里包恩拉了拉帽子,笑著說了。

 


  × × ×

 


  太陽西下,當豔紅的夕日落入了地平線的另一邊,天空也逐漸被黑色的布幕所壟罩,當路燈一接著一個亮起來的同時,住宅區中頓時的有些冷清。

 

  奔跑著,此時澤田綱吉以及他的家庭教師里包恩慌張的在漆黑的街道上急忙尋找,尋找
那名老是穿著乳牛裝及澎澎頭的煩死人小鬼。

 

  就在剛才,阿綱被接連三所得知的事實給搞得一個頭兩個大。

 

  首先就是這些日子一直幫助自己修行的少年巴吉爾,他口中那個令阿綱第一印象很差的老大居然是自己的老爸,而看起來很廢的老爸居然也跟彭哥列有關係,還有傳說中可怕得要死的瓦利亞居然提前來到日本了,最後是沒想到拿到雷之守護者証明||雷之戒的人竟然是藍波。

 

  一切的一切都令阿綱不敢置信,卻又不得不信,因為這些全都活生生發生在自己的生活中了。

 

  因為擔心還不夠成熟的雷之守護者,所以在家光的指示下,阿綱先去保護不知道在哪裡的藍波。

 

 

 

  就在瓦利亞的部下找到藍波並打算攻擊的同時,阿綱和山本、獄寺及了平也全都及時趕到了。

 

  經過了一連串嚴格的訓練,阿綱感覺得出大家也都比以前更強。

 

  當阿綱稍微沉浸在鬆了一口氣的狀態時,另一股截然不同的殺氣出現了。

 

  阿綱緊張地望往殺氣的方向看去,瓦利亞裡最強的六個人,也就是同樣身為六名守護者的瓦利亞成員,也同時抵達而出現在他們面前。

 

    「那個小鬼就是拿著雷之戒的小鬼?」第一個沉不住氣的人是一名面目兇惡的高大男子,低沉的嗓音卻透露出他此時不耐煩的心情。

 

  「你不要單獨出手嘛。」另一名戴著墨鏡、穿著十分華麗的人也開口了,雖然話語看似十分柔和,卻無法掩飾語調中那冰冷的氣息。

 

  「看來其它戒指的擁有者也在啊。」一名看似矮小的嬰兒也開口了。

 

 

  當他們所有人一到達現場,整個氣氛就完全不同了。

 

  沉重、黑暗,以及莫名的恐怖。

 

 

  「哈,你們這群小鬼竟敢連我都敢欺騙。」一頭的銀色長髮,噬血的神情是阿綱怎麼樣都無法忘記的。

 

  正當瓦利亞一群人正蠢蠢欲動時,同樣拿著半枚雷之戒的列威已經沉不住氣,準備要出手攻擊藍波了。

 

  而就在同時,他突然迅速地向後退,兩枚快速的子彈,正巧落在列威原本站立的位置。

 

 

  「如果你敢對小孩子出手,我可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你的。」

 

  清脆悅耳卻不含溫度的聲音從黑暗中的另一頭傳來,阿綱一夥人都露出了有些吃驚的表情,就連史庫瓦羅都感興趣地動了下眉頭。

 

  從街道的另一邊,一抹金色的身影自黑暗中出現。

 

  一名綁著馬尾,單手拿著一支黑槍,雙手纖細的手腕皆纏上了純白的繃帶,過長的繃帶伴隨著夜風在空中優雅地飄揚,散發出冰冷氣息、眼神銳利的少女出現在眾人眼前。


  「夜!」發現來人的身分,阿綱立刻驚訝地大叫。

 

  「好久不見了,阿綱。」一聽到阿綱的聲音,少女隨即脫去剛才冰冷的表情,對著夥伴們笑著。

 

  「笨女人妳在搞什麼東西啊!」發覺是夜以後,獄寺仍舊不改說話方式隨意亂吼,但臉上也微微露出了笑容。。

 

  看到夜以這種模樣出現在眾人面前,大家都很驚訝,原來修行的人不只是自己,就連少女也一樣在努力。

 

  雖然已經有一段時間不見了,不過此刻的狀況可不容許他們來個感人大團圓。

 

 

 

 

  突然間一股更強大的壓迫感,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一名臉上有傷疤的高大男子出現在眾人面前,強烈的殺氣以及不可忽視的存在感立刻使所有人動彈不得。

 

 

  --這、這種感覺!

 

 

  一感受到這股殺氣,夜突然全身發冷,原本平靜的心開始動搖,雙手竟開始不自覺的發出顫抖。

 

  這樣的反應令夜自己也感到訝異,她奮力抬起頭望向散發出強烈氣息的人。

 

 

  --這股殺氣,如此熟悉的強烈憤怒,那雙殘酷的血紅色雙眸...

 

 

  高大有如黑夜般的身影,彷彿要將人貫穿的銳利眼神,以及臉上那深刻的疤痕都深深映入了夜的眼底。

 

  然後,那個人開口了,不含任何溫度的聲音令人自心底感到恐懼。

 

  就連男人身後的瓦利亞成員似乎也被這股逼人的氣勢所震聶。

 

  「澤田綱吉...」眼前散發強烈殺意的男人低聲吼著,低沉渾厚的嗓音,彷彿來自地獄的喪鐘。

 

 

  「去死吧。」

 

  就在這時,一隻巨大的十字鎬插中了那男人面前的地面而佇立,阻止他繼續攻擊。


  「你想對我這個門外顧問動手嗎?Xanxus。」

 

  身穿橘色工作服,一臉嚴肅的澤田家光,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接下來將由我來仲裁。」

 


  × × ×

 


  當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氣勢所震撼時,似乎沒有人察覺到夜的不對勁。

 


  --好難受...

 


  周圍的空氣瀰漫著一股沉重危險的氣氛,彷彿只要一輕舉妄動,生命就會像雜草般,被人連根拔除。

 

  但令夜感到難受的並不是這股氣氛。

 

  而是源自於站在高處俯望著眾人的男子,名為Xanxus的男人所散發出的驚人壓迫感。

 

 

  --好痛苦...

 

 

  全身彷彿被丟到無止盡的黑暗般,名為恐懼的毒蛇,正一步步侵蝕纏繞在夜身上、心中。

 

 

  --為什麼...對他的感覺會特別強烈?

 

 

  夜用意志力勉強撐著彷彿隨時都會倒下的身軀,努力讓自己聽著家光所說的每一句話。

 

  由彭哥列九代目所給的赦令。

 

  為了爭奪彭哥列十代目的位置,一場噬血的爆風即將展開。

 

  賭上所有人的未來,而即將舉行的戒指爭奪戰。

 

  即使不願意也必須面對的一場試煉。

 

  在四周的人因為此時如此重大的事而完全沒有人注意到夜搖搖欲墜的身體。

 

  最後,眾人被迫接受了彭哥列九代目的赦令,決定了一場以生命和戒指為賭注的戰鬥。

 

  由突然出現線眾人面前的,自稱是直屬九代目的特別機關||切爾貝洛來裁定。

 

 

 

  然後,在Xanxus充滿了嘲諷的視線下,他看了底下的眾人一眼後,便帶著瓦利亞離開了。

 

  然後,在和Xanxus對上眼的瞬間,夜的意識受到了強烈的衝擊。

 

  「夜!」眾人訝異的叫聲掠過了夜僅存的最後一絲意識。

 

  在瓦利亞消失的同時夜也到了極限。

 

  宛如凋落的花朵般,夜倒了下去。

 


  × × ×

 


  咆嘯著。

 

  華麗的辦公室內充滿了憤怒的咆嘯聲。

 

  宛如一掃而過的暴風,辦公桌上所有的東西全都被掃落了整地。

 

  佇立在辦公桌前,散發出猛烈怒氣的人,不停用拳頭敲打著桌子。

 

  一拳又一拳,彷彿要把桌面給打破才甘心。

 

  空蕩蕩的桌面上,只放了一本精裝黑色皮製的記事本。

 

  如雷貫耳的憤怒吼叫,拳頭巨大猛烈的敲擊著桌面,彷彿想發洩心中所有的恨意。

 

  但這樣依舊不夠,要更多,發洩更大的憤怒。

 

  接著,那人拿起了桌上那本記事本,熊熊烈火輕易地從他手中發出,將本子燃燒殆盡。

 

  然後,他開始狂笑,狂妄的笑了。

 

  一雙似血的紅眸,燃燒著熊熊的憤怒。

 

  尖銳而令人恐懼的那雙眼。

 

  帶著發狂與憤怒笑意的臉。

 

  似曾相識的氣勢與感受。

 

  夜終於看清了那人的臉孔。

 

  自稱是正統彭哥列十代目的繼承人,瓦利亞暗殺部隊的最高統帥,和夢中一樣令人恐懼的壓迫感,以及那雙充滿野心的雙眼。

 

 

 

 

   一直以來出現在夢中的人終於現身了。

 

 

 

  他是---
  Xanxus。


  彭哥列九代目的親生兒子。

 

 

 

 

 

   To  Be Continued

*********************************

 

話說突然很喜歡Xanxus~

(我要在強調,我不是大叔癖= =)

這集都沒有雲雀.....

嗚~

大家考試加油啦~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舞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